资本助力创新:从"无序扩张"到"高质量发展"
时间:2022-03-14 00:00:00来自:中国经营报字号:T  T

资本与创新的关系,正处于一个关键的历史拐点。

一方面,一向以“互联网创新”标榜的中概股上演下跌狂潮,企业海外上市数据面临审查强监管的态势,教育培训行业被严格整顿,互联网大型数字平台反垄断案件频出,很多投资出现急刹车。

另一方面,我国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总量不断增长,尤其是基础研究经费保持两位数增速,生物医药,下一代互联网技术(人工智能、区块链)、绿色低碳行业成为资本的新兴聚集地,“卡脖子”技术对资本的吸纳能力日渐强大。

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副院长、金融学讲席教授田轩指出,“尽管疫情叠加产业调整,但这两年并不是创新的低谷期,更不是对创新的抑制。相反,是资本无序化扩张和资本野蛮式成长向资本助力长线创新的转变,其背后是国家重心和经济结构的调整,是国家强调高质量发展的需求。”

的确,2021年12月8日至10日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就指出,科技政策要扎实落地。要实施科技体制改革三年行动方案,制定实施基础研究十年规划。会议同时提出,要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,要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,要完善优化科技创新生态。而所有这一切,都需要健康有为资本的推动。

望华资本创始人戚克告诉《中国经营报》记者:“在资本助力创新方面,资本面临从野蛮生长到健康生长,从投资的短期主义到长期主义,从倾向追求服务性创新到真正推动硬核技术创新,解决国家卡脖子难题的三大转变。”

资本助力创新

资本助力的长期创新,在可预见的未来将会产生正面的影响。

记者在采访过程中发现,确实不乏有VC或PE在中概股退潮的过程中面临困惑,甚至退出投资市场的案例,但毋庸置疑,这不过是潮流面前的大浪淘沙。

正如田轩所指出的,“我们国家的重心已经转变,以前是让老百姓吃饱肚子,让人们收入水平提高,过上更好的生活。而现在,更多的资金、注意力和政策都转向我们要发展的硬核的科技,包括芯片、集成电路、电子、医疗技术等‘卡脖子’的技术。”

在田轩看来,“资本助力的长期创新,在可预见的未来将会产生正面的影响。而客观上讲,游戏行业,教育行业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真正能带来颠覆性技术创新的行业,它们还是传统服务性行业,而现在我们强调的是工业制造业的创新。”

事实上,有两个数据指标可以看出资本在助力长期创新方面已经发力。一个数据是我国申请人申请的专利数指标,另一个数据是我国研发投入占GDP的比重。

从专利数指标看,2月10日,世界知识产权组织(WIPO)在日内瓦发布的数据显示,2021年,我国申请人通过《专利合作条约》(PCT)途径提交的国际专利申请达6.95万件,同比增长0.9%,连续第三年位居申请量排行榜首位。

具体来看,申请量排名前5的国家为中国、美国(5.96万件,+1.9%)、日本(5.03万件,-0.6%)、韩国(2.07万件,+3.2%)和德国(1.73万件,-6.4%)。

中国共有13家企业进入全球PCT国际专利申请人排行榜前50位,其中,华为以6952件申请连续五年位居榜首,OPPO广东移动通信(2208件)和京东方(1980件)分列第6、7位。

同时值得注意的是,PCT国际专利申请量占比最大的五项技术为计算机技术、数字通信、医疗技术、电气机械和测量,基本上都属于需要企业进行长期投资的创新领域。

再来看我国研发投入占GDP的比重。一般来说,R&D(研发)占GDP比重,是指统计年度内全社会实际用于基础研究、应用研究和试验发展的经费支出占国家(地区)生产总值的比重,反映了经济体对科研创新的投入力度,被视为衡量一个国家(区域)科技投入水平最为重要的指标。

北大国发院院长姚洋教授指出,“根据我国2020年统计的数据,我国科研投入的现状是R&D投入占GDP总量的2.2%,即2.2万亿元。这个量大概是美国的三分之二,排世界第二,而排在第三的日本R&D投入总量只有我们的一半。”

在姚洋看来,这个比例虽然与美国和德国有差距,但超过了很多南欧国家的水平,今后我国这一比例还会提高。

事实上,国家统计局最新数据也显示:2013年以来,我国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总量一直稳居世界第二。从2013年的1.18万亿人民币增长到了2020年的2.44万亿人民币,8年间经费增长翻番。

不仅如此,全国基础研究经费2020年达到1467亿元,其中,中央本级基础研究支出增长10.6%。同时,如果与2013年的全国基础研究经费554.95亿元作对比,8年间我国基础研究经费增长了近2倍。

2020年,我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支出达到1.53万亿元,有研究与试验发展的企业达到146691个。这同样暗示了我国工业企业在创新研究方面的资本助力。

只是,在这一轮的创新浪潮之下,资本与创新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,即从资本的主动性到创新的主动性。

经济学家迈克尔·波特在《国家竞争优势》中曾讲道,国家竞争力发展可分为四个阶段,这四个阶段代表了驱动经济增长底层动能的不同,即:生产要素导向阶段(依靠资源或者廉价劳动力);投资导向阶段(大规模产能扩张,政府主导);创新导向阶段(激发市场主体创新发展活力);资本财富导向阶段(更加强调公平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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